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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9-27 22:34:05

梨花病酒

梨花病酒 REBECCACA 著110101715400

小说推荐《梨花病酒》是由作者“REBECCACA”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萧护萧横夫,其中内容简介:公孙饮死后,这个案子陷入了僵局,皇帝因为那家人的做法己经心中有恨了公主和驸马死后,这对受了无妄之灾的夫妻最小的孩子公孙言深受丧女之痛的皇帝的宠爱,皇帝特许这个幼童可以随意出入宫廷,不知羡煞了多少人皇帝的宠妃华阳贵妃最喜欢他,贵妃住的蓬莱宫里面奢华珍宝无数,对小小的他来说好似仙境宝库贵妃特求皇帝让自己抚养这个孩子,也许是可怜贵妃多年没有子嗣,也或许是别的考量,皇帝准许了宫人们都喜欢这个孩子,...

《第五章 南宫北阙》章节试读:

京城多离宫,北阙里是皇亲朝廷显贵住的地方,为了攀比,这些大人们的府邸修的一个比一个气派。

北开朱门,南见青楼。

他们的邸舍里时常宴请宾客,宾客的车停在门前,拥挤得几乎没有空隙,而主人从来都不会觉得宾客少。

奴仆们手捧食盒,廊前流水般穿梭而过。

宾客们袨服华装,衣衫裙裾色彩缤呈,他们的奴仆穿的衣服也非常气派,甚至连飞进来的燕子都是肥美的。

世人每逢宴席最爱流觞曲水,红莲盈池,他们手中传递着饮酒的金杯,春粉桃花掉入池中绿水,紫藤绕墙,兰草绽香。

好不快意。

这群人聚在一宴饮宾客好似于一群野神开大会。

相对的是城外常有饿殍。

越是上层的人玩的就越花,性癖就越古怪,也许和他们身处的环境脱不了关系吧,表面装的像野庙里的神佛像,其实他们就是一群野神。

他们身处那样的环境,的确有一定的能力,他们缺少对下层百姓的怜悯,就像野神不会真的救人,只是傲慢地立在高处,将人们的痛苦当作乐趣。

只有心怀苍生,光明正义的人才是真神。

这次宴会的主人是中书监,太子少傅,皇后的哥哥斛律椿,今天是他的儿子斛律槎过生日,大宴宾客,洛华京内有头有脸的人家都来了。

十二岁的斛律槎穿着漂亮的衣服,一脸神气地看着家中的客人,人人都觉得这是一个很神气的小孩。

斛律槎是皇子司徒弗登的表兄,两个人长的极像,都是细长的狐狸眼,秀气的小脸,小鼻子,看起来没有多少肉。

这孩子年纪虽小,身上就透出一股说不出的傲慢,半晌才悠悠地说了一句:“公孙言没来。”

“小侯爷得了水疮,不能见人。”

斛律槎闭上眼睛,看起来有点不太高兴:“他不来,没什么意思。”

他父亲走到他身边:“堂下还有那么多客人,他们都是特意来看你的。”

斛律槎不大情愿地睁开眼睛,他老爹给自家宝贝儿子穿上鞋,斛律槎迈着步子走向前堂。

走到,他看到有个人站在下,他就站在那里,高高的个子挡住了阳光。

一转身,斛律槎终于看到了他的脸,长眉锐眼,眼睛是深深的灰蓝色,像漠北深处的狼。

明明没什么表情,整张脸透出一股杀气来。

“斛律公子,在下有礼物奉上。”

斛律槎停下了脚步。

这高个子少年腰间别着一把长刀,这正是他要送给自己的礼物。

这把刀对于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来说太沉太长了。

萧护用拇指推开一段刀鞘,刀刃露出刺目的寒光。

斛律椿一眼就认出了这把刀是前左将军萧横夫的佩刀,萧横夫的威名谁人不知。

斛律槎厉声问道:“你是谁?”

萧护将那把刀举在斛律椿眼前,“我是前左将军萧横夫的儿子!”

斛律槎瞬间亮了眼睛:“你是萧将军的儿子!”

“正是。”

斛律槎明明开心的要死,却还是像个小大人似的一本严肃接过萧护的礼物。

萧护是斛律槎崇拜的偶像,在斛律槎眼里,这个男人就是“酷”的没边。

萧护回到家,萧业看到他的佩刀不见了。

萧业:“你的刀呢?”

萧护:“我把他送给斛律公子了。”

现在的处境,这把刀留在身边也没什么用,不如把他当作能有向上爬的机会的投机,因此结识斛律椿。

第二年,萧护升任。

斛律槎提拔。

出阊阖门,升任后的宫务是去邙山,洛华京北有邙山,南临洛讷河。

历朝历代皇亲显贵死后都埋在邙山。

来到洛华京第五年的萧护己经如日中天,炙手可热。

他虽然出身并不是很好,五年前刚来洛华京时处境低迷,但他不卑不亢,积蓄力量。

有人认为他这样的人生来就要做一番成就出来,反而对他青睐有加。

他己俨然成为朝中新秀。

朝中想让萧护当女婿的人能从阊阖门排到司马门去。

原因无非是他谨慎聪明、个子高,长的也好看。

一群纨绔子弟在喝酒作乐,这群少年正是情窦初开,激情澎湃无处释放的年纪,混乱胡闹的情感生活。

萧护成了京中纨绔子弟的头头,萧护身边站着一女子,女子名叫信菲。

她身量不高,双手抱在胸前站的笔首。

一袭黑衣,有人打趣道:“不愧是萧护,连身边的侍女都这么与众不同。”

信非明显是听到这话了,一张清秀的小脸拉得和她主人一样严肃。

萧护用眼睛扫了他们一眼:“信非姑娘是我的护卫,你们必须要尊重她。”

王公子愣了愣,未经思考便脱口而出:“你还需要护卫?”

她的武功高强令人惊叹。

有人说这姑娘性格干巴巴的。

“看,谁来了?”

远处走过一个白皙柔美的身影,公孙言披着一件缟羽广绫外衣,他走路的步态轻轻的,带着衣角轻旋,优雅的像一阵轻风。

只是幼年的哪一天,玩耍时突发奇想,想要找到不会发出声音的走路方法,从此走路、跑跑跳跳看起来没个正形,总是被常容批评没个正形。

走了十七年的路,每一步都是这群少年看到这么个漂亮的人,不免起了坏心思。

他幽蓝色的眼睛对上了那长眉下的浅色眼睛,萧护用一种玩味的眼神看着公孙言,公孙言觉得好恶心。

龌龊、狎昵的语气,大流氓萧护调戏公孙言,公孙言恼了,因为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无礼过。

他的脸颊瞬时起了不太健康的红晕,以他迎风尿三丈的德行,接下来要做出什么过分事有可能。

宗学里的博士是个八十岁的老师傅,白胡子白眉毛,人又黑又瘦像鹌鹑干,明明老的推一把骨头就能散架,可精神却很好。

萧护请司徒弗登喝酒,司徒弗登本就因为公孙言的事对萧护没有太多的好感,但还是去了。

几杯酒下肚,司徒弗登觉得自己和萧护这个人还是挺投机的。

萧护这个人喝酒非常有分寸,绝不会过度,喝多了也能控制住自己。

可司徒弗登一喝多,酒劲一上来,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天南海北瞎扯,又说到各自的小名,萧护说自己没有小名,司徒弗登说自己的小名是狐狸狗。

“这个我知道。”

“哼哼哼哼……我说个你不知道的。”

司徒弗登伸出根手指在萧护眼前晃悠,“他小名叫小貂。”

“谁?”

“若洛惟光!

小貂!

公孙言!”

本朝旧贵往往都会有两个名字,一个是常用名,一个是本姓名字,“公孙”这个姓氏是太祖皇帝赏赐的给若洛氏一族的,而若洛是公孙言的本姓,公孙言本名若洛惟光,公孙嫣嫣本名若洛讷言。

萧护不知道他竟然还有这么一个名字。

萧护往狐狸狗的酒杯里又倒了一点酒,萧护的脸也喝红了,司徒弗登己经醉倒在案上了。

萧护笑了笑,说出:“小貂。”

公孙言听见后,那反应像只炸了毛的猫,萧护还觉得意犹未尽,又说了遍:“小貂……”公孙言彻底炸了,两人打了起来。

周镐向来嘴大,这件事便传开了。

传到老师傅耳朵里,老师傅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萧护和公孙言打起来了?

怎么回事?”

周镐也是欲哭无泪:“这两人先是吵架,结果越吵越凶,就动了手。

两个人打着打着竟然打到了床上,哎呀……哪有这种事啊!”

事实上是,公孙言没打过萧护,反而被萧掐着后颈拎到了后院,公孙言觉得丢脸,又挣又嚎的,一墙之外的周镐误解两人有什么不得了的事。

同学们纷纷来慰问:“吾兄,你还好吧?”

眼瞧着自己和萧护的绯闻就传了个遍,公孙言气的脸都僵了。

不用想都是周镐那个大嘴巴。

公孙言气呼呼地回到宅邸就是扔东西,凡是看着不顺眼的东西统统都摔了,常容急得快哭了:“我的小主子,你可别摔了,这只红釉罐子景镇今年只上供了六只,这只还是皇上赏给您的,别摔啦我的小祖宗!”

上巳节晚上,周世荣的府邸里举行宴会。

宴会上觥筹交错,好不热闹,周将军家的贴身奴仆突然神色惶恐地进来了,到周将军耳旁说了什么,只见周世荣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少爷不见了。

当朝大将军的儿子竟然在自家宴会上被人绑走这件事足够骇人听闻。

周镐己经被关在这里两个时辰了,他不知道自己被绑到了哪里,他爹在朝堂上从来不得罪人,到底是谁要绑他?

“吱————”门被推开了,有人进来了,是公孙言。

公孙言用一种要杀人的眼神看着他,周镐立刻就反应过来了,这家伙绝对是听了那些跟萧护有关的流言。

公孙言身边的太监常容解开了捆缚在他身上的绳子,还拿了软垫给他坐。

周镐觉得心虚理亏,他刚要开口便被一声脆音打断了,公孙言终于开口了:“我知道那些流言是你说的,我懒得听你的辩词,我要你这个散布流言的人亲自去解决这件事,要是干不好你就等着死吧!”

说罢便将手中的早己经轻微裂缝的杯盏朝周镐身后的墙上摔去。

常容气的跳脚:“还摔啊!

祖宗!”

周家人发现周镐不见后,急得满头大汗,宾客们也是疑惑无比,众人焦愁的闹成一团。

周世荣:“这么多人的眼睛都看着呢,我的儿子怎么能丢了呢!

备车,我要去找中尉!”

右将军的马车刚冲出府邸,一辆从北边驶来的马车就首冲周府门口,黑衣蒙面的车夫把周镐从车里揪出来,周镐摔在了自己家的大门前,车夫驾车扬长而去。

小厮惊呼:“是公子!”

周世荣终于松了一口气,“快去追那辆马车!”

周镐幽幽地说道:“爹,别让他们去了。”

周世荣没理会儿子,“去追!”

家中奴仆骑马沿着那马车离开的方向追去,周世荣这才来得及看自己儿子,没受什么伤,周镐又补了一句:“爹,我没事。”

周世荣气的抽了儿子一个大嘴巴,“死哪去了,混小子。”

“爹,您别打,我疼。

这么多人都在呢,咱们回去说。”

周世荣一张老脸拉得老长,“诸位,今日突发变故,见谅,见谅,见谅。”

众宾客看了热闹纷纷散去,大家都在讨论今晚发生的事。

第二天下朝,萧护叫住了周世荣:“周大人,请留步。”

周世荣行了个礼:“将军何事啊?”

萧护:“那晚是我叫人请走的令郎,可我手下的人做事不知轻重,那晚惊扰了大人。”

周世荣一头雾水:“可您为什么要绑走我的儿子呢?”

萧护:“令郎传播了一些谣言,我怕公孙大人听到不高兴。”

周世荣:“莫非……”萧护:“那谣言的确是真的。”

周世荣抹了一把脸,正了正手中的笏板:“啊~~哦~~”随后又咳嗽了两声:“是我那儿子不懂事,这才惹出了是非,这也算是让他长长记性。”

周世荣回家后,儿子凑了上来,周世荣:“儿子,把你知道的事给我仔细讲讲。”

不管怎样如今他和萧护一了百了,世人成天谈论这种事儿,真是庸俗又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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